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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白未免东窗事发,提前和萨丁交代了自己和前任那点儿破事,说的时候就差没负荆请罪,以真诚的歉意向萨丁表示,自己写那本小说,真的只是年少轻狂,没有一丁点的其它念头。

萨丁只感觉好笑,他穿着一身宋菲购买的小一号的衣服,坐在床上晃着腿,像一个青春年少的活泼少年,道:“你看我是记仇的人吗?”

宋白没敢说,萨丁就是,他只是跪坐在萨丁旁边,给他捏肩揉腿,道:“宝贝,求你了,别看,成吗?”

“求也没用!”萨丁一扬下巴,转头用不甚熟练的汉语和宋菲发语音条,让她帮忙打印好,带回来。

宋菲乐见其成,甚至有点想笑,她兴致勃勃,顶着来自她哥幽怨的眼神,把装订好的厚厚一摞交到萨丁手上,她还贴心地表示附带了十年老读者的评论一份。

现在,宋白这篇小说早就被淹没了在了无数网文的文山文海里,十年或许有人记得,但是,二十年,甚至三十年后,就早已成了历史的产物,供后人瞻仰。

宋白的这篇小说,每年还有那么零星的小猫三两只误踏进来,看完第一章,再跳最后一章,愤而留言:写的什么玩意?哦,三十年前的文,那没事了。

更多的还是后来者的踩坑,上香,偶尔还有老读者回顾一下“想当年你姐姐我追这篇文的时候,那也是青春貌美,娇嫩如花……”

总之,比历史还要历史,在宋白那简称黑历史。

这堆黑历史,宋白不喜欢,连看也不想看到。

偏偏萨丁还兴致高昂,偶尔一定要光着脚,在地板上来回地走,边走边用不太纯熟的汉语大声地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