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眼花吗?”宋白自语着,没太当回事。
他继续向前,却发现眼前的街道也不熟悉了。
这条路他走了六年,不会是最近总没出来,工程队又修路了?
安逸平静的生活,已经磨平了宋白对危险的警觉。
不知何时,耳边传来了一阵细小哭声。
宋白驻足,这才发现是一个幼小的孩子,跪在门口哭泣。
下雪的天,谁这么狠心,把孩子抛在外面!
宋白连忙走了过去,问怎么回事。
“我……我没跑完,雌父罚我要跪到早上。”
孩子是个雌崽,个头比他家的辉还小,说话也断断续续。
宋白心里一阵心疼,他儿子这么大的时候,完全就是是千娇百宠,家里有什么,都可着他性子来,别说衣食,就是双亲的关注,比起同龄孩子也只多不少。
“你几岁了,雌父是谁?”宋白问,他决心一定要找孩子的雌父好好理论一番!
“我,我四岁,雌父,雌父……”孩子憋了半天,也想不出雌父的名字,他吸了吸鼻子,红通通的眼眶里又含了两包泪。
“哎,别哭啊,让叔叔抱你一会儿,行不行?”宋白的心被四岁孩子弄得心软一片。
孩子他大眼睛眨着,看着宋白,道:“可是,雄父不让我和坏人……”
他直觉眼前的叔叔不像坏人,可是,他又不能不听雄父的话,心中两厢纠结,把自己又要急到哭出来。
不准体罚雌崽的法律都颁布两年了,怎么还有人敢迎风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