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页纸写得密密麻麻,盛辉抄都懒得抄,直接交给了老师。
结果,老师一副见了鬼的样子,他到现在都没法忘,同样还有老师那独特的尖叫声。
“你竟然解开了世界难题?!”
后来,盛辉才知道,那道题困扰了数学家们近百年,叫什么猜想,却被他雄父用一个晚上解开了。
再后来,数学界搞了什么颁奖,雄父没去,奖杯邮到家里,现在还摆在阁楼上吃灰。
他雄父那么聪明的人,每天处理起各地上交的事务还要半天时间。
要是他真接了盛家,那还不得累死在桌案前?
盛辉有自知之明,他只是运气好,恰好投到了他雌父,军神萨丁的育囊里,那时候,军神还没注射抑制剂,他就跟着沾了福气,一出生就有了远超常人的力气。
但他也只有这一身力气,还是在雌父的教导下才学会控制并加以使用,要论脑子,他是溜须拍马也赶不上他雄父。
对了,也赶不上宋明礼。
宋明礼比盛辉小十五岁,今年刚好十五,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拿他智商一百五的脑子,变着法地琢磨怎么才能从他哥那压榨出更多的钱。
提起他,盛辉总是没好气。
宋明礼戳了戳盛辉的肩膀,盛辉恶声恶气,道:“干嘛?旅游不都是答应你了吗?还要什么?”
“咳,雌父,和我无关啊,是哥他自己说的。”沙发上的宋明礼讨巧地对着盛辉身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