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盛辉知道他雌父想的什么,保证得说,那还不是因为雌父你总来看着我,一看见雌父,他的腿就有了自己的意识,下意识就想跪,
就像是弱者自动向强者臣服。
不过,后来,盛辉发现跪坐冥思,能帮他凝练心神,能更好地控制身体的力量,也就习惯了。
萨丁嘴上说罚,实际上,虫皇相就在盛辉的屋里,屋里有床,很软,萨丁也不去看,谁知道盛辉到底是跪着,还是在床上睡着。
不过,盛辉有个好处,就是听话,绝对听萨丁的话。
听出了雌父是要他反省一下昨晚错哪儿了。他扯着雌父衣袖,道:“我不该回家那么晚?是我喝太多酒了!难道是我把当了家主的事告诉了战友?”
他每说一句,萨丁的脸色更黑一分,连旁边的宋明礼都看出来了,偏他哥什么也没看明白。
宋明礼摇着头,啧啧啧地发出声来,萨丁把他也一瞪,道:“敲诈你哥的事,等会儿再跟你算账。”
宋明礼僵住了。
但他不愧是亚雌,父亲的贴身小棉袄,他抱着萨丁的胳膊,摇晃着,甜腻腻的声音撒着娇,道:“雌父,就原谅我这次嘛!”
萨丁一个头两个大。
盛辉能让他气出病来,而宋明礼,是让他最没辙的那个。
怀宋明礼的时候,萨丁已经四十岁,当时他和宋白都已经熄了再有孩子的愿望,但就在那一年,医生就宣布他又怀了孕,还是个亚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