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汐辰翻了个白眼,“担心你?我还不如担心天桥底下的流浪汉。”

孟汐辰又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服务生,“我天天被何易安当小白花养,我成圣母了不行吗?我寻思这小孩拿你也没办法,拿其他客人也没办法,他夹在中间左右为难,需要我来拯救一下。”

“他看着年纪也不大啊,”孟汐辰对宫少说,眼睛却看着服务生,“说起谎来倒是一套一套,我一点也没听出他在撒谎。”

站在一旁的服务生颇为尴尬,只能埋着头道歉:“对不起孟少。”

他看起来挺老实,也不为自己辩解,也不说是宫少逼的。

孟汐辰本来就不喜欢为难人,他就是觉得被人联合起来骗了很不爽,顺口讽刺两句罢了。更何况处在服务生那个境地,他根本没办法拒绝宫少的要求。

孟汐辰摆摆手满不在乎道:“没生你气,夸你而已。”

服务生便将头埋得更低,愈发沉默了,搞得就像孟汐辰调戏了他似的。

宫少看了看服务生又看了看孟汐辰,不由觉得有些好笑。

他摆摆手示意服务生离开,然后接着对孟汐辰说道:“你自己也才二十一吧,还叫人小孩,装成熟调戏人家啊?小心我告你的状!”

“啧,”不知想到什么,宫少的表情突然变得不太好,“老子最烦端着架子装成熟的,也没大多少,成天管着管那的,跟老干部似的!”

这么说着,他自己灌了自己好大一口酒,像是得靠酒排忧解难似的。

孟汐辰知道,今天的正题来了,他推了推宫少,“真有烦心事谁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