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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狗舔了一下鸡屁|股。”

孟父孟母刚刚的理论就相当于,因为狗吃了鸡人会吃狗,所以,狗舔了鸡屁|股,人也一定会舔狗屁|股。

可能在刚刚紧张的环境下能唬住人,但仔细想想,根本不对劲啊!

孟汐辰讲的笑话实在太贴切了,孟父孟母又尴尬又想笑,孟汐辰却在这时正色说:“虽然确实什么都没发生,但是,即使发生了什么,也没必要对这种事讳莫如深的。”

“受到侵犯和挨打挨骂,本该是性质等同的事。可是当身边的人态度怪异,知情者投来异样的目光,当这件事讳莫如深、不可轻易被提及,当它需要被隐藏起来,变成不能倾述的秘密……那受害者还能叫受害者吗?”

“犯罪就是犯罪,如果大家都默认这是特殊的罪,认为它不能暴露在阳光下,那受害者就要承受他本不该承受他心理负担,施暴者则会得到喘息的空间。”

孟汐辰有些难受地说道:“他们都不愿意说出来对吧。”

孟父孟母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在说什么。

为了证明孟汐辰当初是正当防卫,孟家进行了不少调查,旁观者甚至施暴者尚且能说两句,受害者却只字不敢提。

多么怪异,又好像很正常。

孟家尊重受害者的意见,所以明知有不公却只能不了了之。

因为一旦事情曝光,更痛苦的一定是受害者。

这些没办法声张的正义,最后以另外一种方式解决了——学校里有一部分人,不管犯没犯到孟汐辰头上,都被打了。

且伤情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