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衍彻底放弃挣扎,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我去下洗手间,你吃吧!”
在走廊里七拐八拐了好半天,愣是没找到洗手间在哪。反正也不是真的想让厕所,郁衍既来之则安之,蹲在走廊里玩手机。
直到头顶投下一片阴影,认真当抽卡非酋的郁衍终于抬起头。骆鸣背着光,居高临下望着他,打趣着问:“这是谁家的小朋友迷路了?”
郁衍站起身,小声嘀咕:“反正不是你家的。”
“就是我家的。”骆鸣扣住郁衍的手腕不让他逃跑,另一只手绕过郁衍的后腰,彼此距离骤然贴近。
“我知道你心里有我,我等你主动亲口跟我说的那天。”
男人笃定自信的语气让郁衍更加无措不安。
他觉得自己好像被两股力量牵扯住了。一股力量往前拉,一股力量往后拽。他就这么不停的被撕扯着,越来越难受。要么等一股力量消失,要么生生把他撕成两半。
“我没……唔!”
不想听那些话,骆鸣倾身吻了上去。
你一定是我的。
活着或死了,都是我的。
好在生日宴上没有媒体记者,当晚的事情并没有闹大,随着生日晚宴一起成为了过去式。
次日晚上骆鸣请韩先生吃饭,郁衍也主动跟着一起去了。
“看到你们两个,我就觉得后生可畏啊。”韩先生有些感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