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老师以示尊敬。赵老师是七零后,五十多岁了,退休前是宜州一家大律所的合伙人,财务法务都在行,在业内很有威信。”
“爱梦出过几起知识产权的纠纷,都是赵老师解决的。他也牵头申报各种政府补贴和奖项。”
“不过赵老师平时也不怎么在公司,他和老邹的父亲是朋友,所以才来公司挂个总监的头衔。”
说完俞汉广便自知失言了。
他从孟艾那里隐约听说过邹海遥的背景,某次去书店,也在书架的最显眼处,见到过一套来自知名出版社的宜州地方志丛书,上面印着的“总主编”就姓邹。
后来这位人物的名字在公众场合出现得越来越少,他深知宦海浮沉,因此保持着心照不宣的沉默。
“第一个条件算过了。”宫保鸡丁披萨味道出乎意料地不错。
有一类美食,只有亲口尝过,才知道这种奇妙的东西真实存在。
像极了某种感情。
卫波继续道:“第二个条件,俞汉广,请你就此前的改代码一事,正式向我道歉。”
俞汉广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脸皮:“……”
人是他强撩的,菜是他硬点的,再说某人连披萨都吃了,他不能放弃。只不过……
只不过他觉得自己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像是爬山时被卡在两个台阶中间,难受。
峰顶的凉亭还近在眼前。
逃避不可耻,逃避很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