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今晚却连用了三个不太有把握的疑问句。
是真的很在意。
俞汉广的本能是不赞成。
模拟人生,因为情节和场景多,对美术和开发来说是挑战,所以大多数游戏都以更加简单的二维画面来实现。甚至还有不按套路出牌的,用纯粹的文字页面来“模拟”。
反过来看,因为美术和开发拉胯,又逼迫游戏在脑洞、策划方面提高了水平。
现在他们团队的情况很尴尬:美术、开发都是强项,而策划……没有人专精。
这么简单的问题,他不信卫波想不到。
俞汉广问:“你怎么想起做这种游戏的?难道是灵光乍现……”
“我早就想做了,一直没机会。”约摸过了半分钟,卫波才缓缓摇头,“因为我爸。那天我跟你提过。”
他双脚交叉着,不知所措地向后挪了几寸,脚尖踮在地毯上。
同时,一丝遮遮掩掩的痛苦,在他瞳孔中反复流转。这种痛苦,无声无息,又无所不在;只需要在心尖探到一点裂缝,便能迅速侵入,绕着周身纠缠个遍。
痛苦只有两个出口——如果不能转化为创造,便只能转化为更大的痛苦。
“我参加过黑客马拉松。”卫波恢复了端正的坐姿,“你知道的。”
见卫波平复,俞汉广虽然不明白他转移话题的原因,但还是露出微笑,“印象深刻啊,是他让我们在一起……做项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