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汉广道:“我没问公司。我是问你,找到下家了吗?”
池斓笑着摇头。
“那为什么这么急?裸辞风险太大了。”俞汉广问,“工作不顺心?家里有事?不会是觉得爱梦待遇不行吧?”
辞职说来说去,无非三个简单粗暴的原因——钱少事多离家远。
可池斓怎么看,怎么和这三条都不搭边。
他又道:“马上冬天了,工作不好找。真的想撤,再熬几个月拿到年终奖再走也不迟。”
“不想再熬啦。”池斓向椅背靠去,想到刚和邹海遥在i上做了个了断,如释重负。
要怎么解释?
“连你也看出我工作不顺了哈。”
总不能说……因为太想证明自己,一而再再而三把事情搞砸了吧。
“之前出了点意外,我才发现自己是到瓶颈期了。”
总不能说……和公司创始人谈地下恋爱谈了五六年,然后被无情地甩了吧。
“实习生和校招是意外,但怎么能都怪你呢……”俞汉广犹豫道,“我们也有责任。如果是这两件事把你逼走了,那我真是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