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汉广登时收了尾巴飞奔回厨房继续手忙脚乱,几分钟功夫,端出只碗来。
卫波对着眼前的这碗糊状物,干咽了口唾沫,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评价。
他试图洗脑自己,这是一碗长寿面……糊。
是一碗俞汉广早上六点就起床,亲自和面擀面切条,煮出的长寿面……糊。
俞汉广嘴硬:“狮子头里没狮子,娃娃菜里没娃娃,长寿面里……也可以没有面。”
“精辟,亲爱的。夫妻肺片只有肺片,产品经理不是经理。”卫波好不容易把喝进嘴里的夹生面糊咽下肚,起身去穿围裙,“烹饪专修学校的培训费,记得打给我。”
俞汉广跟着进了厨房,端出一幅委委屈屈的架势:“我给你免了房租,天天以身相许,昨天还特意请你吃了顿五星酒店自助,为你庆生。可你这冤家心狠如此,变着花样地压榨我。”
“我这个包租公当的呀——人财两空。”
卫波勾唇观赏大孔雀表演,手上还不忘朝面粉里添水,细致地拌匀。
俞汉广近来如此欢脱,一举一动他都看在眼里——
年后工作过于棘手,但凡能捕捉到小确幸,他都要百倍放大,像是在提前透支未来的快乐。
生活原本就是用微末欢愉,去搅拌连绵痛苦。
“之前估摸着元件器材上可能悬,但现在发现,包括tof、gpgpu、光追gpu在内,元件其实都没啥好操心的。目前的问题是,总成本太高。”邹海遥向在座几人展示核算后的头显硬件制作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