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粒指尖不断捻着肥牛卷的木头签子,心中好像也被深深地刺出了一道伤口。
“跟你说哦,我曾经也有个前男友。”池斓将椅子拉近到卫粒身前,眼神忽闪。
在卫粒、甚至所有ghg员工的眼中,自家老板池斓虽然有颜有才,性格却非常果断,甚至带着些断情绝爱的狠心劲儿,是个一心扑在事业上的女强人。去年,宜州另一家知名游戏公司北鲲游戏有位庄总,追池斓追得恨不得献出全部身家,将一百二十分的真心捧在手上交托于她,池斓竟一直不为所动。
此时听闻她的往事,卫粒来了兴趣:“学姐也谈过恋爱?”
“怎么,我不能谈恋爱吗?不仅谈过,而且我那个前男友,也是这样,伤我伤得很深。”池斓想起了一位故人,释然地笑道,“不过,也是他让我明白了——人啊,东西啊,其实都一样,要从喜欢的那里去热爱生活,从不喜欢的那里,去看清生活。(1)”
卫粒若有所思地盯着手机,正欲说话,屏幕就切到了来电显示界面。
“咦?这么晚了,汉广哥找我干嘛?”她咕哝着接起电话。
经卫波提醒,俞汉广才发现耽误了找孟探骊的正事,当即窜出了一后背的鸡皮疙瘩。
山间小路信号断断续续,二人无暇他顾,趁着夜色快步下了山后,俞汉广二话不说开始摇人。
电话先是打给了孟艾。
孟艾正在家里试玩公司新立项的游戏,听到俞汉广不着调的问题后,一脸懵逼地咬定自己妹妹就在国外读书,勤奋上进努力好学,两年多都没回家了。还说这夜黑风高的,俞汉广没事在外面瞎溜达什么,怕不是眼神有什么问题,抽空去趟医院。随即又叮嘱俞汉广赶紧回家睡觉吧,明天一大早还得上班呢。
俞汉广被孟艾老妈子一样的叮嘱嚼得头疼,但还是放心不下,索性开了免提,和卫波一起又把电话打到了卫粒处。
“粒粒,你和我实话实说,孟探骊是不是早就回国了?”听到电话那头卫粒支支吾吾,俞汉广更加笃定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