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未来创业城那么远,她没事去那里干什么?”
实锤了。
“粒粒,我可没说冥想室在哪儿。”俞汉广道,“你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屏幕彼端,伴着呲啦呲啦的电流声的,还有卫粒的呼吸,那呼吸声虽然轻微,但起伏不定。
“汉广哥,探骊……探骊她回来一年多了。”
“一年多?这么久的时间她躲在哪里?”
“玉湖后面的小山路,可以直达福利院的那条,汉广哥你还记得吗?探骊和附近的村民说好了,房子就租在宜成福利院旁边的民居。”
……
俞汉广和卫波不顾夜路多有不便,又沿原路跑上福利院,早已累得吭哧喘气。
孟探骊不愧是风一样的女子,白天在远山寺飘了一圈就翩然不见——原来福利院、寺庙以及周边几幢山民的房子之间互相连通,野径犬牙交错,迷宫阵法一般;如非对地形非常熟悉,大概率要在里面懵逼地团团转,赔上半天时间。
二人弯着腰,手掌撑上膝盖,上气不接下气地往前方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