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占愚耸了耸肩,没再说话,而是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转眼间大半坛子酒被他喝下了肚。见他面色通红,眼神也开始迷离不清,乔鲤说什么不再让他继续喝下去。
“好了,过把瘾就成。”乔鲤把酒坛子放到地上:“哎,魏哥要是发火了,估计我也跑不了。”
“小乔师哥,”林占愚枕着自己的胳膊趴在桌边,喃喃唤他:“你咋总说那个人?”
“谁?”乔鲤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魏青筠。”林占愚撅起嘴:“你怕他?”
“你忘了当年他拿藤条抽你的时候啦?”乔鲤揉了揉他的头发:“好了伤疤忘了疼,说的就是你。”
“对。”林占愚颇为赞同,但他还有疑惑:“照你这意思,他对我不好吗?”
“你说这话真是丧良心了。”乔鲤笑道:“魏哥对你最好。”
林占愚点点头:“我也觉得。”
酒劲儿上来,他胃里如同被搅和着一样,泛起阵阵难受。
乔鲤见他脸色不对,赶忙扶着他出去吐了一阵,这才缓和了些许。
“你快回屋躺会儿吧。”乔鲤轻声说:“以后别这个喝法。”
“魏青筠为啥对我这么好?”林占愚宛如没听见乔鲤的话,而是继续刚才的话题。
“你从十二三岁就跟在他身边,同吃同住,一起练功出活。你的本事一半是师父教的,一半是他教的。他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又不是块石头,为啥对你不好?”乔鲤笑了:“少胡思乱想。魏哥是讲义气的人,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