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托沈轶那枚极品回春丹的福,“可能就着了他的道,被他抓走。”
父子二人对沈轶恭恭敬敬。察觉这点后,金发大汉的仇恨对象又多了一个沈轶。
他目光如火,死死盯着沈轶,张口咒骂。
听在沈轶耳朵里,就是「叽里呱啦、呜哩哇啦」。
沈轶:“……”
沈轶转头看殷凌轻,虚心求教:“他在说什么?”
殷凌轻尴尬,含混回答:“一些不太好的话。”
沈轶「哦」了声,倒是不意外。
他在殷家父子担心的目光内往前走去,踏入画地为牢阵中。
殷家父子抽了口冷气,金发大汉则露出兴奋目光,不怀好意地看着沈轶。
可很快,殷家父子发觉,随着沈轶进入,画地为牢阵似乎起了一点变化。
金发大汉依然被困,沈轶却行动自如。
意识到这点后,殷家父子愈发觉得沈轶深不可测。
原先以为沈前辈是丹修,可现在看,难道是阵修?他们这个画地为牢阵,可是宁家在殷凌轻筑基时送来的贺礼,不可谓不贵重。可没见沈轶有什么动作,阵法就被改了。
父子二人对视一眼,闭口不言。
至于沈轶,他在金发大汉身前半蹲下来,饶有兴趣地望着此人。
金色的头发,碧蓝色的眼睛……
略微发红的皮肤,比东方修士要轮廓分明很多的脸颊。哦,还有粗糙很多的皮肤。
在他的视线下,男人的身体开始战栗,愈多的血从伤口汩汩流出。
眼前的修士看起来普普通通,却给了卢卡斯此前从未体会过的压迫感。
就连聆听「祂」的旨意时,卢卡斯都不曾有过这样强烈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