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放任自己作为「人」的直觉操控身体。他觉得这不是一个和先生理性分析的好时机,而不论先生是因为什么生气,都可以先亲一亲。
沈轶起先没有回应他。
他的手依然徘徊在兰渡身上,可是双唇紧闭。
兰渡更确定了:先生真的非常、非常不高兴。
他小声叫:“夫君?”
在兰渡的记录里,过去一个月间,他每次这么叫,沈轶的心情都会变好一些。
这
次,这个方案也稍稍奏效。至少先生愿意张开唇齿,让兰渡去勾他舌叶。
兰渡很认真地吻他。他两手捧着先生面颊,丹田内的灵气又开始流转。
身上还是清清爽爽,没有之前那样完全要「溢出来」的状态。所以,他要加倍努力,才能让先生开心。
兰渡在沈轶识海里一遍遍说:“爱你,爱你。”
所以,可不可以别生气啦?
他感受到了先生情绪的软化。
这次,沈轶没有一定要兰渡说出一个答案。他慢慢叹了一口气,捏着兰渡下颚,将人拉开一点。
两人对视,沈轶:“兰渡,不要用「对我好」当借口,做任何我不知道的事。”
兰渡看他,信息流中冒出很多反驳的话语。
这不是借口,而是切切实实的理由。
他喜欢先生,想要先生平安顺遂。
如果他会给先生带来麻烦危险,那他离开,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