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轶微微一顿,说:“我又不是艾利克斯……”

对着蛇形的西奥多,也能亲得下去。

客观上讲,沈轶并不在意道侣是以什么面貌面对自己。不过既然要双修,他的偏好还是传统一点。

他这句话出来,狐狸的笑意更加明显。他怀中的重量多了很多,道侣又成了那个眉眼里每一寸都按照沈轶心意长成的郎君。

兰渡的头发没有束起,而是长长披散。

他坐在沈轶腿上,低下头,与沈轶接吻。

沈轶扣在兰渡腰间的手明显加重力度。亲吻过程中,兰渡在他的识海中讲话,说:“先生,多碰碰我呀。”

是在求他。

沈轶一哂。

他的道侣,永远会让他满意。

同一时间。

外间摔在地上的师兄弟二人都懵了一刻。往后,竟然是醉了酒的时淮先反应过来,“师兄,你你你没事儿——”吧?

话说到一半儿,时淮自己先笑了:师兄如今用的,是偶人的身体呀,怎么会有事?

心放下来,原先被惊散的酒意再度涌上。时淮又有点晃晃悠悠,身体一歪,直接靠在师兄身上。

谢砚雪原先已经要起身了,可怀中多了一团师弟。

谷中温度比外间高些,他们身下未曾有雪。饶是如此,冬日仍

有寒凉。

他拉着时淮,要把人揪起。可时淮扭过头,要和他咬耳朵,说:“等那个冒牌货被揭穿,咱们就私奔吧。”

谢砚雪哭笑不得:“私奔……做什么?”

时淮振振有词:“行侠仗义,铲奸除恶!”

还是他们从前约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