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下次易感期来的时候抑制剂还是对你无效的话,你可能需要oga的安抚才行。当然,不是说oga就一定有效,但你可以尝试一下。”
徐宴西默默收回脚,没进去,而是倚在门外的墙上,无声无息地啜饮着罐装咖啡,默默地听着里面的对话。
“没有其他办法?”
“易感期的情况因人而异,你毕竟分化比较晚,我听小西说你也快成年了,那样是最方便的方式,对你也是比较好的。”
傅立航说完,边川沉默了。
过了会儿,徐宴西才听到他说:“我不喜欢那样。oga太脆弱了,如果稍有不慎,可能会伤害对方。”
可不是。
都险些把他脖子咬断了。
普通的oga哪里招架得住。
徐宴西摸了摸颈脖,默默地又啜了一口咖啡。
傅立航道:“确实,oga都是比较脆弱的,需要用心呵护对待。可你也别小看oga,他们有属于他们坚韧的一面。”
“不是那样。”
边川说,顿了顿,“我不想伤害对方。”
咖啡饮尽了,徐宴西捏了捏空掉的罐子,极轻地「啧」了下。
好像突然是有那么点想试试抽根烟了。
徐宴西舔舔微微苦涩的上颚,不再听墙角,而是用力地把空罐子捏得咔咔作响,捏得里面不再传出交谈声音,他大摇大摆地走进病房,对着靠坐在床头的边川挑了挑眉:“醒啦?”
他随手把扁平的罐子扔进垃圾桶,拖了把椅子坐到病床边,“感觉怎么样?还好吗?”
“嗯。”
边川回答,目光落在他脖间的止血贴,停留了好久,“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