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
边川眼皮垂下,继续手里的动作,给伤口消毒后重新上药,语气很淡,“我再用力一些,就可能咬破你的喉咙。”
棉签在伤口上轻扫着带来一阵阵痒意,徐宴西的下巴被边川捏住不让乱动,只剩下嘴巴还自由着,还不忘嘚嘚:“会长,你对我可能有误解。”
边川放开手,低头撕开创口贴,随之贴上已经换过药的伤口,“误解?”
徐宴西夸张地叹了口气:“虽然易感期的alpha确实是挺难搞的,尤其你的信息素还特别神奇,不过你对我太不了解了。”
他视线下滑,看着边川在前方忙碌的修长手指,嘴角微微一勾,明明听起来是挺拽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是不让人觉得讨厌,“如果我和你认真起来,指不定是谁更吃亏呢,你的脖子不是还红肿着?那会我都担心会不会把你脖子折了。再说我第一次要是没手下留情,你想咬破我喉咙也不容易。”
就是一时手软,让他钻了空子。
如果一开始在知道他是易感期发作便直接把他干趴下,怎么可能会让他咬这么多次。
见边川已经弄好了,徐宴西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道:“放心吧,我没那么脆弱。”
所以根本不需要感到愧疚。
这人这两天差不多把他供起来了。
“是吗。”
边川像是随口附和,黑眸却落在徐宴西的脖子。
上面贴上了新的创口贴,把伤口遮得严严密密,然而他刚刚才搽过药,很清楚牙印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