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拐进了一个洗手间,里面没人,他走到洗手台旁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干脆拆散了松下来,任由领带晃晃荡荡的垂下来。
他现在穿的也是随机分配的服装,是一套合身的西装衬衫,要束上领带那种。徐宴西平时很少束领带,原本刚进场的时候还正正经经地打了结。
不过这会又觉得有些不耐烦了,干脆把领带拆了,又用水扒拉了一下刘海,将之全部捋到后脑,露出光洁的额头。
转眼间,镜子映出的alpha少年,精英范的外观便被剥得一干二净,全换成了熟悉的浪荡风格。
徐宴西抬眼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手指漫不经心地转了转手腕上的黑色手环。
这枚黑色手环是晚会颁发下来的必需品,带有抑制性,并且会有自动注射装置。
如果感觉到手环者的信息素波动很大,自然就会注入抑制剂,并且为了确保万无一失。
一旦波动值大到一定的临界值,便会出现麻醉成分,可以让alpha陷入昏迷。
他的信息素稍微有些失控,却又没有到让手环产生启动的程度,所以现在精神有些紧绷。
想了下,徐宴西还是取出了抑制剂,挽起袖子给自己注射了。
“咔哒。”
拨出针头,徐宴西把用过的抑制剂扔到垃圾桶,他慢吞吞地拉好袖子,洗净手后转身出了洗手间。
刚踏出大厅,他的脚步一滞。
淡淡的紫罗红花香满室蔓延,虽不算铺天盖地,但也绵密无缝,完全地笼罩整个空间。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