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川的喉结上下滑了滑。

徐宴西目光炯炯地瞅着他:“如何,就算我这样说,你还是不想和我成结吗?”

边川仍然沉默着,徐宴西耐心地等了几秒,看到他又摇了摇头,低声道:“不。”

徐宴西纳闷了:“你怎么那么固执呀?我都说没所谓了,根本不会对我造成什么负担,再说就算真的有负担好了,可我就是想和你做情侣能做的事,难道真的不行吗?”

不是不行。

谁能抵抗徐宴西这样的诱惑?

起码他不能。

“不是现在。”

边川叹息一声,随后伸手把徐宴西拉住一把拽下,手掌按上他的背部,声音又低又沉,“你昨天易感期才刚结束,早上差点起不来,你忘了吗?”

呃……

徐宴西真的把这事给忘了。

光顾着赶去医院看程三木的情况都没来得及去想累不累的事,更何况去舅舅和大哥都在,他也不好表现出一副颓靡的样子,便强行打起精神,时间久了就完全忘记了疲劳。

如今被边川一按,才发觉骨头和肌肉酸痛得厉害,他体质再怎么强悍也是血肉之躯,折腾五天当然还是会觉得累。

一旦被提醒后,原本被忽略的疲劳便再一次涌上身体,尤其是过度使用的地方,刺刺的痛。

徐宴西眨了眨眼,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边川问:“还是你觉得不痛?”

大掌顺着弧度轻按,每按一下都带来一阵强烈的疲痛感,徐宴西怀疑边川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