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也没什么立场说这个人。
他想宠这个人,这个人也想宠他,谁也不能退一步,固执起来没完没了。
这种大概算的是甜蜜幸福的「负担」。
徐宴西好笑地想着,捧住边川的手放到嘴边咬了一口又一口,像磨牙似的。
边川任由他咬,突然凑到他唇边亲了亲,道:“等你身体好一点,我们去登记?”
徐宴西易感期的时候他跟学校请了十天的假,现在还有好几天的时间,虽说可以销假回校,但也可以利用这些时间去做登记。
“可以。”
本来就是他先提出来的,既然现在没得成结,当然不用推迟,徐宴西一口答应,然后他笑眯眯地继续道:“我先跟你说,登记后,我就要成结,你不能再说不,不然我就……”
边川顺着他的话音问:“就什么?”
徐宴西故意逗他:“我就找别人成结——唔!”
故意惹火人的下场就是被按住后脑来了一个结结实实的深吻。边川强硬地夺走他所有空气,吻得他险些呼吸不上来才被缓慢放开。
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用指腹轻轻抹去他嘴角的痕迹,轻语:“好,登记后我们就成结。”
徐宴西胸膛剧烈起伏,靠鼻子完全呼吸不过来,嘴巴下意识微微张开汲取空气。边川的话他听得清清楚楚,他甚至还能感觉到对方的指腹原本只是擦拭他的嘴角,后面干脆滑入他的嘴里中肆意按挤。
他的背脊一阵泛麻,意识到某种危险,开始觉得自己是不是又给自己挖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