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琰听着,没有多想地问:“那您孩子的妈妈呢?每天也像您一样这么忙吗?”
没成想对方在听过他这话之后身形一滞地短暂僵硬了一瞬,最终略显含糊地回答:“她,也挺忙的。不过主要不是因为这个……”
盛琰见状,自知问错了问题地没有深究,很快就转移了话题。
几分钟之后,那位在确认过盛琰不赶时间之后在中途停了个车,跑到路边的文具店里买了张像模像样的黏着各种立体图案的贺卡和水笔,然后一概递到了盛琰手里,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着麻烦了。
盛琰接过,想了很久,最终却只写下了寥寥几句。
概括起来无非就是to某某某,希望你在新的一岁也能继续好好学习,天天开心,以及,「你的爸爸其实很爱你」。
临下车前,盛琰坚持地扫了对方的二维码,并且在打车钱的基础上多转过去了二百块钱地表示:“可能得麻烦您给我的小粉丝多买一份生日礼物了。”
那位眼看着退钱不成,不知道到底该说什么是好地憋出来一句「她一定会特别特别高兴的」。
盛琰虽然也叛逆过,但他却始终见不得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这样手足无措的样子,哪怕对方和他只是萍水相逢。
因而他很快别过头去,短暂告别之后就步履匆匆地走远。
盛琰进教室的时候,窦琴已经在里面等着了,因而他说了声:“抱歉,来晚了,不知道您在这儿等多久了?”
“没多久,也就跟你前后脚的事。”窦琴不甚在意地回答,随手把自己带的第二份台本递给了盛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