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傻逼不肯,还要挤,不知道到底想挤什么,最后江裴知都贴他身上来了,闻阔吓得一个猛子,诈尸一般坐了起来。
他顿了两秒,揉了揉眼睛,他是想看黑板正上方挂着的钟表现在到底是几点,但他看不清楚。
他又揉了揉眼睛,难道今天和江裴知撞头还把眼睛撞近视了?
前面的赵嘉许扭头看着他,小小的眼睛里装满了大大的困惑。
闻阔不知道这二百五干什么,刚要说话,就听到他问:
“江爷,你是……做噩梦了?”
闻阔心说有江裴知那确实在噩梦的范畴:“我……”
等等。
什么玩意儿?
闻阔:“你再叫一声……?”他蓦地愣住了。
嗓音沉稳低沉,是熟悉又不太熟悉的清冷味道,闻阔就算一夜之间被斧子劈了声带也变不成这样。
赵嘉许又犹犹豫豫的喊了一声:“江爷?”
闻阔没顾上理他,惊悚的扭头,然后看见了趴在桌上睡得昏天暗地的自己,这一刻,闻少爷感觉自己前十七年构建的世界观彻底崩塌了。
而且,他好像明白刚才做那个梦什么意思了,感情是把他魂挤出来了是吧。
闻阔:“……”
神经病啊!
眼看着“自己”好像也醒来了,刚才还沉浸在自己崩裂的世界里的闻阔立马先声夺人,低声飞快说了一句:“你先别动。”
对方和他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