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爸爸身体出了点小问题,非把刘彪那个傻逼打残了,还有那什么,叫那什么奇奇怪怪的名那人,砍什么,他最该打。”
江裴知的视线看向了他,闻阔不闪不避的迎上:“还有你,你他妈的也欠揍,他们都傻逼,你也傻逼是吧,别人说什么你信什么,你是单细胞生物吗你?你不会动脑子想是不是。”
“闻阔。”
“他们这一造谣不仅侮辱了你,还侮辱了我,就那么着点事情就说你狂躁症,那我之前一个人把刘彪他们八个人打趴得是什么,看不起我是吧。”
江裴知眼皮垂了下,又叫了声:“闻阔……”
“你别打断我!下次再有谁胡乱bb,你让他到我面前说,让他看看是我揍得狠还是你揍得狠,奇了怪了,自己皮痒找上门来讨人嫌,被人打了就说别人狂躁症,这不神经病吗?我明天也发个帖子造谣他精神不正常。”
江裴知突然笑了声。闻阔终于停下了叭叭。他抬眼:“你笑个屁啊。”
“我是想提醒你一下,还有一分钟六点。”
闻阔:“?”
三秒钟后闻阔原地跳起:“他妈的江裴知你就是个傻x!刚进来为什么不说!”
江裴知看着忙成了蜜蜂的闻阔:“你不让我说。”
操。
闻阔拎着东西就拽着江裴知朝学校狂奔。
在他们这不存在“反正都迟到了,慢慢收拾吧”这种情况,迟到的时间越久,花姐的怒气值越会呈指数型增长,像迟到还慢慢溜达去学校这种态度问题,被扒层皮都是轻的。
还离学校有一段路的时候一中的早自习铃声就响了,闻阔回头:“你跑快点!墨迹啥呢,校运会的时候不是很牛吗?”
“你跑步的时候能不能看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