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
但闻阔很愿意臊他一句,看了眼教室里已经没人了,他笑道:“你说得对,要男朋友揉一下才能好。”
他仰着张扬明媚的眉眼,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在零下十几度的冬天,明明是在万物凋敝长灯尽眠的夜晚,江裴知却好像看到了另一种截然相反的东西。
他想不出一个明确的词来形容,但从记忆里似乎能搜寻出某个画面。
好像是夏天,绿色葱郁的夏天,能让人联想到生机与朝气的夏天。
他微微前倾身体,蜻蜓点水一般吻了闻阔一下。
“晚上揉。”
闻阔当然不会让他揉,但话是自己放出去的,所以晚上写理综卷子被弄得不耐烦时,江裴知也有了挡箭牌:“你让我揉的。”
闻阔:“……”但凡你说话算话只揉肚子。
很快就到了高一高二彩排的日子,赵嘉许天天过去蹲个把小时打探情况,节目都已经提前看了个遍,一回教室就嚷嚷哪个班oga跳了什么舞,哪个班的牲口演了台比他当年还傻逼的小品,哪个班今天彩排把提琴摔了吓得一群人差点当场哭了。
高三沉闷惯了,这段时间唯一的乐趣就是元旦晚会,每次赵嘉许一开始叭叭 ,周围能攒个小型故事会的局,一帮肝火旺盛的少年脑补着他口中露着大腿跳热舞的人,结果下一秒这货就补了一句:
“高二体育班的,反串兔女郎,alpha,身高188,体重288。”
赵嘉许当场就被从桌上打下来了。
大课间的时候李棋和时勤从外面拎回来一包衣服,里面装着十几件纯色t恤,有黑色也有白色,胸前竖排写着两个字:如风,字体漂亮凌厉又张扬,黑白反色的极简色调非常大气。
他们挨个发到要上台表演的同学手里,不清楚情况的人问:“你们穿这么点准备集体给刘大眼卖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