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会床。”
然后这一赖就赖了两个小时。
江裴知这个牲口平时在团队里严谨的一丝不苟,衬衫扣的规规整整,又禁欲又克制,同门的几个师妹一见他就发怵,谁能想到他在床上这么疯。
闻阔腰疼的要死,感觉自己二十三四就已经步入了老年状态。
他靠在床头,看着江裴知认认真真擦着桌子和落地窗上的脏污,然后侧了个身,给公司的实际负责人安映发了条消息。
闻阔:姐,弟弟想请个假。
安映:??你不刚休完和江博士的蜜月假?
闻阔:我回总公司学习学习。
安映:我信了你的邪。
闻阔:谢安姐大恩大德,一个月后见。
安映:爬。
江裴知擦完以后,闻阔才慢悠悠套了件宽松的t恤,他眨了下眼睛,目光追随着江裴知包裹在衬衫下的腹肌,说道:“江裴知,我发现……”
“发现什么?”
“发现你好像有点不太方便说的小癖好。”
“嗯?”
闻阔:“你是不是特别喜欢我哭?我一哭你就兴奋。我哭起来真的很好看?”
不然为什么每次都把他往死里做,做哭才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