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最扒拉着粥碗,窗外清晨的光影照过来,打在了一桌丰盛的早餐上,明艳又温馨,他竟然心底升起了那么一点岁月静好的感觉。
然而很快他就推翻这种无聊的狗屁错觉,他两岁月静好?除非他两都坟头草长三米高。
而且他明明是来质问的,结果居然和邵行洲坐一块吃起了早餐?
唐最喝了两口,放下碗,清清嗓子,打算说话,对面的邵行洲抬眼看智障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唐最:瘪犊子,你在消磨我的愧疚之情。
“……邵行洲…”他看到对面的狗投过来一个很微妙的眼神,“洲哥……你看,咱两住到隔壁也算是……缘分……”
邵行洲嗯了一声,等着他继续说。
“你也知道,网上的人喜欢胡说八道,咱两那是没有的事儿……”
邵行洲放下勺子,朝后一靠,“什么事啊?”
唐最猛然被噎了一下,还装傻?什么事你不知道?
他真觉得他和这狗不能共处一个空间超过十分钟,打个不恰当的比喻就是,如果他是火药,那邵行洲就是那团贱嗖嗖的火,超过十分钟必炸。
唐最看着他,心头冒火,也不遮掩的说半句留半句了:“你那是衬衫的问题,跟我没关系。我查过了,衬衫是挺贵的,被我扯成那样我还挺不好意思的,你把卡号给我我打钱给你。”
还挺细心。
也就和他撇清关系的时候省的动动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