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着眉道:“你能不能别转了,把我箱子转坏了你赔吗?”

邵行洲坐在箱子上还能不动泰山的翘着腿,仿佛屁股下的是个椅子:“我赔,赔你三百六十五个,一天换一个拉着玩儿。”

“我是这意思吗?!我要那么多行李箱干嘛?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邵行洲,你能不能正常点儿?”

唐最发现这人自从上次在孙导那试过戏以后整个人说话的腔调就变了,是一种和以前不一样的欠揍法,以前唐最听他说话就是单纯的想揍他,现在好像带了那么点调情味儿,连自己生气好像都变得黏黏糊糊不正常了。

问题出在邵行洲身上。

这人绝对背着他进修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如果没有,按照邵行洲那个死性子,哪天少说一句话唐最就谢天谢地了,还指望他含了糖一样天天夸他给他说顺心话?

不正常不正常。

邵行洲也不逗他了,起身帮他收拾箱子。

“关心你是脑子不正常,那什么样子是脑子正常的?欺负你?”

他拿出了放在最上面的一个布质收纳箱,里面放着几只抑制剂,包装的很精致,也很小心。

他拿出来帮唐最放在了离他最近的一个抽屉里。

邵行洲还真不是进修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他只是好像突然才有机会这样哄着他的小崽子。

一点一点软磨硬泡,卸下他的防备。

其实邵行洲以前也没怎么欺负过他,也就是偶尔说几句硬话,但当时的唐最小朋友不这么认为,总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非得在他这找回本才罢休,而每次也是邵行洲主动道歉,无一例外。

久而久之,还真就让唐最以为件件事都是邵行洲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