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最玩久了打了个哈欠,手没抓稳,沙皮狗就卸了力要做一个自由落体运动。

邵行洲眼疾手快,本来就离他不远,长手长脚的一把就给薅了回来。

他捏了捏木雕的狗头:“珍爱小动物,从沙皮狗木雕开始。”

唐最眼尾挤着一抹泪花儿,是刚才打哈欠打出来的,不知道怎么有点困。

他斜了一眼:“别胡说,我没有不珍爱沙皮狗,就是没拿稳,你一上来就上纲上线,难道是因为你和这只沙皮狗长得像吗?”

邵行洲把狗递给他:“是啊,所以以后请把我划进你唐少爷的珍爱名单里。”

什么狗话。

一会不放屁就嘴痒吗这人?

“你想得美,没有沙皮狗也轮不上你,我的爱,称斤卖。”

邵行洲来了兴致,乐的和他计较这事儿:“那你的爱还挺有市场,全份拍卖还是零售啊?”

唐最白了他一眼。

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打包批发,定向销售,不零售,不分流全国,只有一个幸运买家,每份都是拍卖价,但是你一早就进了我的黑名单,所以你没有机会。”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没有机会?万一我就是那个幸运买家呢?”

“屁,你当时耍我我记恨你一辈子……”

唐最话说了半句就戛然而止,仿佛接下来的话烫舌头。

气氛一时之间有点微妙,唐最尴尬的坐起身喝了口水:“其实我是骗你的,我没打算……”

“骗我什么?”邵行洲语气没有大的变化,好像还和刚才一样,似笑非笑的逗他,只是眼神里多了点唐最几乎捕捉不到的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