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是,明明自己脑袋连个弯也转不过来了,偏偏还死揪着人不出戏。
“路教授,路教授,为什么啊………”
不知道在问什么为什么,但嗓音听起来莫名就带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委屈。
邵行洲抬手,覆上了他毛茸茸的后脑勺,满脸都是他滚烫的气息:“我不是路教授,我是邵行洲,小傻子。”
令人微醺的红酒醇香,不知何时张扬的挤满了整个空间,让人觉得晶莹的高脚杯里盛着玫瑰色泽液体就在眼前,一点一滴,旖旎的缠上了人的鼻息。
眼前的人烫的眼尾泛红,精致漂亮的脸是一片迷蒙,小声道:“我热。”
带着点哭腔,是少见的脆弱。
他好似知道眼前的人值得信任,发情期到了没有喊着要抑制剂,只是下意识的想寻求庇护,甚至还想贪婪的凑上去。
就像曾经经历过的每一次。
唐最很难受,喉间哽的想哭。
他迷迷糊糊又想起了高三那年,他总是生病,有一回发烧烧的人都糊涂了,没力气闹腾,也是像这样窝在邵行洲怀里,不肯动,不肯自己睡,而邵行洲一整夜一整夜的哄他,没合过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