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乖乖在这,等我。”
唐最也胡乱的点了下头,心里乱成一团麻。
邵行洲看出自己其实能听到他说话了?
发情期对每个oga的影响是和体质有关系的,体质越好的oga发情期时受到的影响越小,反之受到的影响越大,有的oga发情期期间甚至需要到医院打点滴才能撑下来。
而唐最是属于那种发情期只要打了抑制剂睡一觉就活蹦乱跳的体质。
刚才难受是真的,但不至于完全意识不清,所以邵行洲说的话他能听懂。
他只是有点愧疚,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依赖感和踏实感。
以前发情期都是自己打了抑制剂蒙头睡过去的,现在他好像不是那么想自己度过。
大概人都是这样,有了安全的港湾,就总想靠一靠。
心里是这样想的,但事情过后,唐最只要一想到邵行洲知道他假装听不到话想干的龌龊事,就一阵脸烫,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难堪,有种不为人知的秘密被戳破的恐慌和羞耻。
他捂着脸缩进了沙发里,他他妈到底想怎么样啊,他自己都困惑了。
因为太不好意思,邵行洲回来他也没敢说话,问他难不难受就哼哼几句应付过去,好容易回了自己房间才敢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