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人边嘟囔边咬他:“邵行洲……”
他的小崽子知道眼前的人是他。
大脑已经一片空白。
冬雪的清冷幽香瞬间抢占了整个空间,强势的包围住了眼前的人,但遇到他可怜诱人的红酒味醇香时,又是旖旎温柔的,仿佛在逗它一样。
唐最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自己现在很舒服,意识模模糊糊中,他感觉到眼前的人好像变了。
变得强势霸道,不是那个会温柔的笑着逗他的人。不知道为什么,他隐约知道,这好像才是这个alpha本来的样子。
邵行洲抱着他,想把这个傻乎乎的oga彻底占有。
只要彻底标记,只要在这个小崽子身上打上他的标记,就永远都属于自己了。
他做梦都想这样做,它无时无刻不想拥有唐最。
离开的那几年,唐最就是他的梦魇。他喜欢了多少年,自己都记不清楚了。
他的小崽子,从跟他闹着脾气骂人的时候,到现在软着身子叫他名字,这么多年。他们吵吵闹闹这么多年,他才把这个小崽子诱拐到自己怀里。
只要自己现在狠狠心,在他柔软的后颈上用力地咬下去,留下一个印记……
“喵!"
邵行洲的思绪瞬间被打断了。
脸部黑漆漆的小猫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厉声厉气的叫了一声。
它以为邵行洲在欺负唐最。
锋利的指甲已经从猫爪里伸了出来,然后猝不及防的扑上来就是一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