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主要是带着口罩太憋了,喘不过气来。”

邵行洲给他递了一杯可乐,唐最丑拒:“我不爱喝这个,你自己解决,别推给我。”

邵行洲觉得唐最说话非常有问题。

喝杯可乐还成了什么难解决的任务吗?

嘴不饶人的小东西。

他收回手:“没有别的了,不喝就渴着吧。”

唐最不满了,这是任何一个稍微有点良知的人能说出来的话?

于是给了邵行洲一脚,从动作上来看已经练的非常顺其自然。

“让你失望了,我,不,渴,宁老慢慢享受,不够还能给你叫桶爆米花,我出钱,管饱。”

邵行洲没回应,扭头淡淡的瞥了一眼某个地方,红色的亮点闪了很久。

收回视线,弹了唐最一下:“什么时候学的坏毛病,开始喜欢踢人了。”话是这么说,实际上语气一点指责的意思都没有,细听还有那么点宠溺,就像大人对待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

这是很容易就能感觉到的,唐最虽然在感情上有时候会有一丁点的迟钝,但还不至于迟钝到这种地步,邵行洲这人实际上是个不怎么爱和人打交道的独性子,脾气算不得坏但也算不得好,容忍底线因人而异,要是傅一骞故意在他笔挺的裤管上来一个脚印子,估计会被当场卸了,别说一而再再而三的撒野了。

就是因为这样,唐最才有恃无恐。

玩的一手得寸进尺,作的一手好死。

“那你踢回来啊,我没说不让你踢。”唐最敷衍的找了个不算借口的假借口。

他当然不会让邵行洲踢回来,邵行洲踢人的威力他还真见过,高三那会和学校一个男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矛盾,他不清楚,只记得邵行洲很少见的生气了。

两个人都算不上打架,因为那个男生被邵行洲一脚踹了三米远,就再也爬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