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十指相扣不说,还老用一种让唐最臊得恨不得钻地缝里的眼神看他,他觉得自己被这种目光几乎扒光了。
最后老头也可能是看不下去了,给他们打了五折就让他们赶紧滚。
唐最还愣着,邵行洲敲了敲他:“付钱了。”他才想起来,旅行资金都在他这里放着。
他忙结了帐,然后邵行洲提出说想在这里把衣服直接换了,老头虽然一脸嫌弃但也没有拒绝。
两件上衣,换完前后用不了三分钟。
两人出来时,老头正靠在柜台后面看书,听到动静他把眼镜往下推了推,抬眼细细打量他们。
“好身架,右边那个小子,老子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你眼熟的很嘞。”
老头说的是邵行洲。
邵行洲:“几年前在《福来》的开拍仪式上,我确实见过您。”
老头闻言点了点头,把眼镜推了回去:“老子就说嘛,这么多年了,怪不得老子一下子没想起来。”说完他就又靠回去继续看书了,唐最这才注意到那本书封皮上的名字——《福来》。
老头边看,边在上面写写画画。
他们没再久留,很快就离开了这里,店内依然安安静静的播着那部色调灰暗的影片,老头也时不时的抬头看一眼,似乎并没有因为他们的到来而起什么波澜。
一直到出了巷子口,又回到了街区,唐最才问道:“刚才那个大爷就是张晓沨老先生?”
邵行洲点头:“是,我几年前见过一次,但他大变了样子,我开始也没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