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他妈……水逆了吧……”唐最呛了口水,边咳边喘气。
有一有二是意外,再三再四就是灵异事件,他都记不清楚自己栽过几次了。
他刚才明明蹦的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脚滑呢?
“唐最,你这脚是不打算好了是吗?”
邵行洲半点脾气都没有了,他想明白了,唐最这人就是欠点教育。
你说这人不吃硬的那一套,确实,一般都是你还没发火他就先发制人了,但你要说他吃软的吧,也不尽然,好好说话也没听几次,该怎么做的时候依然怎么做,还把你气个半死。
唐最分化前最脆弱身体最不好的那段时间,基本上每个星期都得大病一场,但偏偏这崽子臭毛病多,怕热,吃辣不忌口,晚上空调永远都开到15度,怎么说都不听,半夜着凉加上吃辣上火,一中和就中和了场大病,发烧发的好几天退不下去。
他病一场邵行洲都得跟着小病一场,但再这么苦口婆心的说,他能听进去的也就那么几句,说不说都不改,说多还嫌烦。
这次崴着脚邵行洲冷了他几天才让他意识到一点错误,然后没过一个星期,就又崴了。
邵行洲都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了。
但肋骨被撞的有点疼的是真的,他克制的呼了口气,一只手臂抓着浴缸边缘刚想动一下,就感觉到胸前两只手。
他沉默片刻:“唐最,能起来吗?”
“起不来。”声音闷闷的,有点可怜。
然后邵行洲感觉这人悄声把手拿了下去,换了个地方,撑在了浴缸底部。
但因为着力点太深,和邵行洲的身体有一段距离,唐最身体一下子没支撑,反而贴的更紧了。
在浴缸温热的水流里,唐最依然清晰的察觉到自己出汗了,额头,鬓角,粘腻的近乎暧昧,和邵行洲露出的胸腹部贴在一起,两人的体温纠缠,热度又绕上了鼻息,焦灼的唐最几乎要冒出点什么冲动来。
他开始不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