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行洲很明显没听进去,他伸手探向唐最身后,握住了门把手,然后欺身在他耳边:“金主说,你让我咬一口,咬开心了,这间房子就是你的。”
好个昏君。
要是别人这样跟他说话,唐最早就一手挥开这油王了,但他妈偏偏是眼前这副冷厉飒沓的眉眼,他嗅着和他高度契合的冬雪味信息素,直接被酥成了软脚虾。
唐最勉强撑着麻了的半边身子,叭叭道:“这什么狗屁钱色交易,而且我腺体刚好,你想咬死我啊,你行不行啊你邵行洲,我……”当我放了个屁。
太行了,这哪是钱色交易,这明明是色色交易。
邵行洲指尖穿过他的头发,轻轻把他的头摁在了自己肩膀上,唐最能看到邵行洲颈部弯出的性感的肌肉线条,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一颗扣子的衬衫领口,他懵懵的,后颈传来一阵刺痛。
“嗯……”唐最哼了一声,修长的手指蜷缩起来,抓紧了邵行洲的衣摆。
真他妈成软脚虾了。
唐最腿软得站不住,直顺着门板往地上滑,然后被邵行洲搂上来,又咬了一口。
“我……我不太行,邵行洲……”唐最小声说道:“别咬了。”
金主没咬高兴,唐最声音都带了哭腔:“我……有反应了。”
他总算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都有某种特殊癖好了。
腺体痒得发麻之余还带着些许刺痛感,唐最流着眼泪,又疼又爽,直打摆子。
邵行洲换了个姿势,揽住他的腰吻了上来,唐最喘着粗气,差点没被亲撅过去,他泪眼朦胧的心里骂道,这金主怎么一副八百年没见过oga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