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一骞:“嘤。”

嘤你妈,唐最把他拉黑了。

这几天他正好赶上甘省变天,冷空气一波一波的来,他也没心思出去,只待在酒店里,而邵行洲根本没听他的话,该来照样来,每次都是大半夜进门,早上他还没醒人就不见了。

独留唐最一个人被咬的昏睡不醒。

反应过味儿来的唐最觉得自己真像被金屋藏娇了。

后来终于逮着个好天气,唐最马不停蹄就跑去了邵行洲他们剧组,还给在场的工作人员和其他演员点了咖啡和甜点。

《沙漠苦旅》是个小剧组,虽然有邵行洲扛大梁,但从导演团队到演员再到幕后工组人员,基本都是名不见经传的新人,有几个水平还行的也都是邵行洲找余钱要过来的,所以他也算是某个方面的“带资进组”。

关注这剧的人不多,邵行洲拍这部戏也没宣传过,就业内有几个人知道消息。

唐最去的时候好多人还在沙地上坐着,滚得灰头土脸。

不得不说这剧组真的“接地气”。

导演戴着个渔夫帽和黑口罩,坐在一个搭的很高的台子上,挥着手里的本子喊得撕心裂肺:“等会三号机位换个大全景让我看看,啊?老张,你让李思悦等会过来找我!”

声音特别年轻,而且也挺熟悉。

导演撸了把鼻涕,从旁边拿过一杯水,喝了一口以后,余光瞥到了站在一边的唐最,惊得差点掉下来。

唐最挥了下手,就见人连滚带爬的下来了。

边跑边跟旁边的人说:“把李思悦叫出来!”

到他跟前的时候本来想抱他一下,然后四下瞥了一眼,放弃了,只朝他肩膀锤了一小下:“好久不见呀!”

唐最:“确实好久不见,你出息了,当导演了。”

樊潜摸了摸头:“什么啊,还不是沾你的光,我们最开始也就是拍着玩玩,没想到反响都还不错,就试着干票大的了。”

“预计什么时候杀青啊?”

樊潜叉着腰看了看:“快则十天左右,慢了半个多月,反正肯定拖不过十一月,影帝的档期被我占了这么久我已经很惶恐了好吗?这戏要能成,我赚来的百分之八十都上供给咱邵哥,实在仗义,我都感动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