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中颜诤鸣一把拉过他将人架在了自己腿上,两条手臂铁钳一样紧紧箍着钟麟的腰,埋在他怀里沙哑道:“钟麟你别动,让我抱会儿。”
夏天穿的薄,滚热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衬衫传过来,钟麟觉得自己快要被他烫窒息了,挣了半天也挣不开,他气愤地一把揪住了颜诤鸣的头发,恶声恶气道:“颜诤鸣,你再不放开,信不信我给你揪秃了!”
“你揪,要是揪秃了就能让你解气,随便揪,我真的只是想抱抱你而已。”颜诤鸣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行径。
“你他妈这只是想抱抱?!”
“对不起,我喝了酒,刚没控制好自己。你知道的,我不会真的伤害你。刚刚你就那样安安静静地睡在我旁边,好像又回到了以前,美的跟做梦一样。”颜诤鸣抬起头来看他,又开始装可怜,“钟麟,你知道吗,这三年来我每天都在想你,有时想到寝食难安也不敢跟人打听你的消息,怕得到的消息会让我更伤心。我真的太想你了,你让我抱会儿好不好?我保证只是抱着。”
他的脸部轮廓要比普通人硬朗得多,偏偏长了双看似人畜无害的狗狗眼,睫毛还特别长,不笑时看着深邃多情,笑起来时看着温暖治愈,撒娇装可怜时又显得格外无辜。
钟麟当初就是被他这副纯良无害的模样给骗到手的。
在他面前,颜诤鸣最会撒娇装可怜博同情,有时还要倒打一耙。
他永远都记得确定关系之前的有天晚上,明明是颜诤鸣把他灌醉了,醒来却装可怜说自己睡了他,要他负责。
关键他还傻乎乎的信了。
狗男人吃了枯炭,满肚子黑水!
钟麟一巴掌拍死了心里那只到处乱窜的小兔子:“可我已经不喜欢你了,你这个行为就是在强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