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晚安。”感冒药起作用了,钟麟又开始犯困。
“宝贝晚安。”
钟麟一夜无梦到天明。
第二天早上,厚重的窗帘阻挡了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房间里光线昏暗,静谧无声。
钟麟比颜诤鸣先醒,精神好了一大半,他小心翼翼挪开颜诤鸣的手下床去洗漱,刚刷完牙就听颜诤鸣在外面大声喊他。
那沙哑的嗓音里透着一丝惊慌。
钟麟赶紧从洗漱间出来,问:“怎么了?”
颜诤鸣犹在梦中一样情绪还没来得及收回去,见他过来,坐回了床边,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伸手抹了把脸:“没事,刚做了个梦。”
钟麟见状,走到他面前也没问他做了什么梦,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温声说:“我不会反悔。”
尽管内心还有诸多顾虑和担心,但昨晚他既然没拒绝,今天就不会再反悔。
他不是个反复不定的人。
颜诤鸣没吭声,伸手圈住他的腰,把头埋在他怀里狠狠吸着他身上的味道,吸了两口觉得不过瘾,又掀开钟麟宽大的t恤把头钻了进去。
钟麟被他箍得太紧,挣不开,无奈警告:“颜诤鸣,不准耍流氓,我等下要去上班了。”
“不行,你病还没有好。”颜诤鸣嘴唇贴着钟麟薄薄的腹肌,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钟麟穿的是颜诤鸣的t恤,本来就过大,这会儿被颜诤鸣这么扯拉着,领口都垮到了胸口,他拽着往上提了提,打趣他,“我们老板特意交代的工作,要在下周一之前做完,不能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