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指导这一上午已经对我笑了两次,我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但又不好贸然去问。

首先排除他喜欢或欣赏我的可能,其次排除我本身很好笑的可能。

那么唯一可能的就是我做了什么让他感到好笑的事情,但我思前想后,好像也找不出什么理由。

吃过午饭我们大家回到宿舍,准备午休。

我换了鞋走到床前,在我的被子上发现了一张字条。

“被子角度摆放错误,床单上有褶皱,床下地板有一处污渍,罚写检查一篇,两日内上交——南。”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南指导写的字,虽然字迹写得有些潦草,但是这行云流水的感觉和充满气势的笔锋一看就是练过的,我甚至产生了一丢丢一见如故的错觉。

我忽然明白过来上午南指导为什么会对我笑了,原来不是我做了什么让他感到好笑的事情,而是他对我做了让他感到高兴的事情。

我观察了一下周围的人,他们似乎没有收到类似的纸条警告,也没有人谈论。我将纸条折起来收好,这才躺回床上睡午觉了。

上一篇检查才写完,还没交呢,今天得找个时间交过去,不然就超时了。我闭上眼睛,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下午我将检查揣在兜里,带着去参加训练了。

休息的时候,我找到南指导,将检查递交给他。

南指导接过检查,低头开始审阅起来。他的目光从第一行开始移动,我已经开始感到了紧张。

他的阅读速度很快,但我能感觉到他确实是认真看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