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蜜嘴上劝着别打,手上死死按住刘婶子,方便江母撕打刘婶子。
刘婶子力气劲大,江蜜快按不住,她摇摇晃晃地像是要摔倒,膝盖怼向刘婶子的膝盖窝。
“扑通——”
刘婶子双膝跪地,一阵钻心的疼,痛得她龇牙咧嘴。
“妈,你消消气。”江蜜双腿跪压住刘婶子的双腿,整个人趴在刘婶子后背,像是护住刘婶子不被江母撕打,实际上是死死压制住刘婶子。“亲戚和乡亲们都看着呢,打出好歹了,咱们还得出个医药费。”
“狗娘养的先前叨逼叨,老娘忍了。现在一口一个小狐狸精,搁这骂谁呢!”
江母揪着刘婶子的头发往后一拽,刘婶子被迫抬起脸,江母照着刘婶子的脸又抓又挠:“真当我家老实人好欺负,疯狗似的扑过来乱咬,今儿不打服这老畜生,老娘不姓陈!”
刘大婶一脸血印子,嘴角都撕裂了,痛得鬼哭狼嚎,膝盖窝被江蜜这小贱人死死压住,脖子也被紧紧勒着,她根本反抗不了。
她气疯了!
老贱人!小贱人!一窝子贱人!
赵母反应过来,连忙上来拉架:“哎哎哎,别打了!乡邻乡亲的,大家都要和和气气!”
她一动,其他乡亲们也来拉架。
江母也是个狠人,大家一拉架,她薅下刘婶子一把头发。
“啊——痛死我了,我的头!”刘婶子往脑袋上一摸,手上沾了鲜血:“我的头发!我秃了!我被薅秃了!”
她快吓死了,哪里还顾得上干仗,用力挣开了江蜜,去找赤脚医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