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们,我们来向你们打听一个人。”民警看着穿着朴素的村民,询问道:“你们村里有一个叫赵冬梅的姑娘吗?她现在在家吗?”

“警车同志,你们是来抓她的吗?”乡亲们疑惑道:“她昨天半夜上毛癞子家搞破鞋,她妈说两个人是搞对象,还要去坐牢吗?”

民警一听这信息量有点大:“赵冬梅和毛癞子是咋回事?”

乡亲们内心燃起熊熊的八卦之火,唾沫横飞地向民警说起昨晚的事情。

“警察同志,你们有所不知,毛癞子是咱们村的老光棍,四十多岁了。一只脚是瘸的,说话也结巴,又懒又穷,脑子还有点毛病,没有人愿意嫁给他。赵冬梅家里条件好,人长得也清秀,居然想不开,大半夜上毛癞子家勾引他。”

“她不是脑子有病,就是耐不住寂寞,想男人想疯了,见着啥样的男人都往上赶!”

“这种作风不正的下贱女人,如果是我家女儿,生下来就丢尿桶里溺死算了!”有人“啪啪”地拍自己的脸:“哎哟喂,老脸都丢尽了!”

“赵冬梅之前还瞧上萧厉,还好萧厉没看上她,这样的女人谁娶谁倒霉。”

“可不是?老赵家都嫌丢脸,赵冬梅和毛癞子明明是搞破鞋,偏偏说他俩搞对象!”

民警听到这里,觉得不太对劲啊。

乡亲们嘴里的赵冬梅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啥男人都不挑。

她连傻子都往上贴,像顾澜清那种男人,她又怎么会放过?

居然告顾澜清对她耍流氓。

民警越想越觉得可疑,不由得询问:“同志,你们知道赵冬梅和顾澜清有啥瓜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