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厉:“……”
龚老夫人将龚老教授买来的一个烤红薯,塞到萧厉手里:“听话,坐沙发上吃点东西垫一垫肚子,我进去告诉老龚做啥菜。”
萧厉拿着温热的红薯,红薯散发出的暖意熨烫进心里。
他点了点头:“好。”
重新坐回沙发。
龚老夫人进厨房。
龚老教授瞅媳妇儿一眼,见媳妇儿不拿正眼瞅他。
他咳了一声:“那个啥……小厉专程来京市看我的啊?还是想通了,要返校念书?”
语气里带着示好,仿佛他刚才闹小情绪的事情没有发生。
龚老夫人没搭理他:“家里正好有卤猪耳朵,小厉就好这一口,你切成薄片,我待会掌勺。”
她从小冰箱里拿出卤猪耳朵和冻鸡肉,嘴里念叨着:“欸,家里还有香菜,多放一点香菜。”
龚老教授说:“小厉喜欢吃醋溜香菜,给他凉拌吃。”
“也行。”龚老夫人见老头子心里惦记着萧厉,一边择香菜根,一边说:“这孩子遇见难过的坎了,不得已才来找咱们帮忙。你教了他两年,最清楚他是个啥样的孩子,不会轻易开口求人。”
龚老教授没有吭声。
龚老夫人将饭店的事情,全都转述给龚老教授听:“我看这孩子很疼媳妇,如果这件事搁在他身上,自己渡过不过去,可能直接关门干别的去了。”
龚老教授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将猪耳朵狠狠一拧,像是将这猪耳朵当做萧厉的耳朵拧,还不解气地扔在盆里。
“他不听我的话搞学习,偏去种地,搞饭店,现在自个被人摁在砧板上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