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显气色。”甄秀珠轻柔道：“您的皮肤白，穿上气色要更好看。”

梁曼越看越喜欢，换下衣服递给甄秀珠。

“包起来。”梁曼拎起手包，准备结账：“多少钱？”

“太太，这件旗袍是按照最标准的尺寸做的，打一个样板供人参考，很多人喜欢，但是对身材很挑剔，没人能穿上。”

甄秀珠撕下一张纸条，递到梁曼面前：“您看，能穿上这件旗袍的美人，我分文不取。”

梁曼看着纸条上娟秀的字迹，没有再坚持付款。

外面天气冷，梁曼没有继续逛的意思，兴趣浓厚地与甄秀珠讨论旗袍。

傍晚时分，乔文柏接走梁曼。

乔文柏看见太太脸上笑容没有落下来，心情非常愉悦，不由说道：“很久不见你这么开心。”

“遇见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我们年纪相差大，但是谈得很来。”梁曼将包好的旗袍放在腿上，轻轻抚摸着：“江小姐很会做人，提前帮我将旗袍买了单，用一个很正当的理由，无法让我去反驳，心甘情愿地让她付账，我还被夸了身材万里挑一。”

乔文柏问：“你觉得她为人如何？”

“我们讨论旗袍的时候，我抛了一个话题，引到了江小姐身上，她是一个头脑很清晰、精明的人，对未来很有规划，想法也很大胆、新奇、超前。”

梁曼毫不遮掩的表达自己的欣赏：“她值得你冒险投资，我觉得她就像一个宝藏，冷不丁的冒出一个想法，让人特别惊奇，我期待她的成长。”

乔文柏挑眉，似乎有一点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