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好好做人,赚干净的钱。”江蜜只说了这一句:“送客。”

供应商一肚子酸楚,颓然地离开办公室。

?

刘全一直有关注江蜜这一边的情况,瞧见她从别处运来了原料生产,一天三班倒,加班加点,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尤其是供应商卖掉工厂,拖家带口地离开京市,这种预感更加强烈。

难道江蜜与供应商达成协议,然后要赚了他那一笔钱?

这五十万和南县的三十万是他们所有的积蓄。

刘全依旧想学老样子,拿钱私底下找上工厂员工家里,收买他们罢工几天。

员工看着刘全递来的钱,不屑道:“我们江总说了,等这一批货出了,她拿出五万块钱作为我们的奖金。这笔钱下个月随着工资发。等年底了,还有年终奖呢!

我们拿的奖金都比你这钱多。

拿你这一千块钱,我们不仅丢了一份好工作,以后说不定就遇不见江总这样的好老板。”

刘全不死心,接连找了几个员工。

“哗啦”一声。

第五个员工端着一盆洗脚水泼在刘全头上。

“滚!”

刘全瞬间成了落汤鸡,一张脸顿时绿了。

他气愤地回小四合院,寻思着江蜜就算出货了,又能怎么样?

南县出不了十万罐,需要赔付六十万。

到时候他们再把这二十万罐坛子肉卖掉,不但能回本,还能赚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