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强烈要求下,音箱都没开。
但是彩灯是必不可少的。
于是他们开了一路,酷炫狂拽的彩灯也跟着闪了一路。
即使是半夜,路上已经没有几个人了。
朝离也好想捂脸。
又羞耻又开心是怎么回事。
哈哈哈。
这一觉,朝离睡的很沉。
第二天。
他在几十个闹钟的疯狂震动中醒来。
然而身体却依旧陷在睡眠中,无法动弹。
就仿佛灵魂与身体割裂。
一个已经慢慢醒转,一个却还在沉睡中。
这正是嗜睡症正在逐步发展的一种迹象。
朝离的心沉了沉。
等他终于撑开沉重的眼皮,撑着发软的手脚,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
已经离上课过了很长时间了。
……
傅云野面沉如水地盯着手机。
朝离上午压根没来。
也没有任何消息。
他打了几十通电话,几乎要把手机打没电。
还是没等来人。
要不是朝离并不是不靠谱的人,他早就按耐不住,要派人去找人了。
离他心里最后的底线就剩下五分钟。
五分钟一过。
如果朝离还不来,他就会动用一切的关系和手段。
把人找到为止。
因为朝离的无故缺席和傅云野的低气压。
整个一班也仿佛笼罩了一层乌云。
阴云密布。
学生背书都不敢大声。
瘦猴马迅更是紧张地时刻关注傅云野的动态,准备随时为他马首是瞻。
傅云野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