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璨不想被人盯着他们如何谈恋爱,就把人带到包间,问:“怎么突然来了,还来这么早。”
他们的相处愈发像在热恋,却没有寻常情侣热恋中的黏糊节奏,非要接上下班或者某些特别形式感的东西,而是以一种老夫老夫的形式,很怪异,也舒服。
傅季庭说:“晚上的会结束得早就过来了。”
他眼神闪躲不定,一看就是还有别的原因,夏璨把门一关,抱手要求:“说实话。”
“是…今天有空,”傅季庭跟讨好一样去轻轻拉他的手,“想多跟你待在一起。”
至于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黏人,他小声说:“还有,那天来找你,你喊的不是我的名字。”
看这幅委屈的吃醋模样,夏璨明白了,当时傅季庭风尘仆仆地从城出差赶回来,他以为是尚宥又折回来有什么事情,在门口就喊了尚宥的名字。
原来是听到了,一个人默默计较了这么久。
这笨人的计较方式也是蠢直,是觉得有空的时候早点儿来,陪在旁边就能不让别人横插一脚?
夏璨想笑,不过还是忍住了,佯装生气地解释说:“那是他给我送东西,我以为没送完又回来了,才喊了他一声。”
不想留有误会,末了他补充道:“尚宥上学的时候家里有些麻烦,都是朋友我就出力帮了点儿忙。他把感动当成了别的感情。我跟他不可能,对他也没那种感觉,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