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顺畅抉择的事情也有,他破天荒地打算给傅季庭做些什么。
与跑去峰会晚宴陪同出席不同,上回他时刻带着约法三章的约束,想彻底划清关系,现今种种规定早在一次次肉体亲密中撞散了,夏璨念头纯粹,解决心虚也好,捕捉新鲜喜悦也罢,说不出具体缘由,就是想这么做而已。
契机也合适,他看过结婚证上的出生日期,傅季庭大他两岁,生日马上要到了。进展顺利的话,时间恰好是在两家合作的地皮项目动工仪式的前两周。
他们都清楚那个动工仪式意味着什么,商业联姻最大的产物,充满理性的自私的、犹如重大抉择deadle的东西。
傅季庭想要什么生日礼物,夏璨不太了解,傅季庭看起来物欲平平,家里该有的都有,送酒送跑车感觉也不像他真正会感兴趣的。
再来几张合影不是不行,只是这种事随手能做,要送也不必等到生日不可。
夏璨非常明确这份礼物的意义,虽然他有把握送任何东西都能令傅季庭感动不已,但他要求高,出手的必得是比去峰会和拍合影之类的更难得,最好是世界第二珍贵——第一留给自己。只有他能给傅季庭,也不失作为人家靠山的面子。
傅季庭收了,就得一辈子记得他的好,对他更好。
为此,夏璨特意去问擅长搞人情关系的于恪。不想被嘲笑,他没把主角说成是自己,谎称有位朋友的对象要过生日了,不知道送什么,让大家给提提建议。
于恪听了,直接问:“那本周刊说你跟傅季庭有那种晴〖〗趣,不如直接定个专属项圈给他?我知道有一家店,专门给圈里不差钱的做那些。你可以定做个镶钻的,镶一圈两克拉,保准傅季庭变成你最闪最贵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