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叔也劝夏璨:“你姓夏,你现在享受的一切都与整个家族和企业脱离不了关系。尽管你不参与公司的事情,这也是逃不开的事实。”
夏璨怎么会不懂方秘书话里的暗示,他名下的酒庄、酒吧,还有那一车库的超跑,哪个不是因为他姓夏、是夏常铭的儿子才比常人更加轻易拥有。
能叫他拥有就能叫他轻易失去,夏常铭铁了心要保这桩婚事。
一个一年半载又一个一年半载,栽了跟头,夏璨不可能再相信。
他给律师打去电话,打算私底下把这事儿想办法给干了。
说到底,只要他和傅季庭签了字,或者提交有效的协议上去,夏常铭和傅浩山他们嘴上不答应又能真拿他怎样。至于家族利益,他也不愿做家族罪人,可以先低调处理,不对外公开离婚事宜,待日后时机合适了再做声明。
如此一来,不算给父亲添麻烦,想必以曝光真相相威胁,傅季庭不敢不配合。
他天真地把整件事情快捷化、简单化,但律师方给予的答复给他生生泼了盆凉水。
接电话的不是律师,是联系过夏璨的那位律师助理。她上来先说律师现在正在开会,因为接待了一位很重要的新客户,所以暂时没有时间接听。
听到这里,夏璨不禁皱眉,心生埋怨:还有比我更重要的客户?
紧接着她说:“不好意思夏先生,其实我们今天原本也是要联系您的,没想到您先打来了。联系您是想很抱歉地跟您说,恐怕我们的委托合同要解除了。”
“什么意思?”夏璨诧异,“临门一脚你告诉我不干了?你哪来的权利接受了又这样擅自推脱。”